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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180cm的壮汉

【云梦双杰】蜜糖

* 听说写这个cp会被ky,不过我不怕。大家各取所需,雷的话就一笑而过吧。

* 江澄x魏无羡

* 全部都是这段时间的脑洞,很甜很甜的那种。

 


01

 

江澄觉得自己是恨魏婴的。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是他,背信弃义的也是他,这种彻骨之恨让世人觉得就算夷陵老祖身死魂散,他也不放过与之相似的人。久而久之,这种难以消退的恨意就变成了他心里一道难以跨越的屏障,隔绝了沉痛的过往和麻木的如今。

 

可没想到魏无羡偏偏又回来了,还回到莲花坞找他,样貌虽变,却死性不改。

 

“启禀宗主,校场上有一个自称….魏无羡….的人想要见您”

 

江澄发出一声冷笑,眼中闪烁出明亮的火光,套在手上的紫电瞬间化作一把长鞭,带着霹雳的声响便向那黑衣男子袭去。他用了七分的灵力,却没想到对方毫无闪躲之意,只是堪堪闭上了眼睛。

 

霎时,江澄想要将灵力收回,或是转移紫电劈下的方向,可面对毫无动作的人,还是来不及了。对方只是虚弱地叫了一声“江澄….”便口吐鲜血地倒在他身前。

 

一股压抑不住的火气,让江澄回想起当初那个逞英雄又不自量力的人。

 

“魏无羡!你不知道躲的吗?!”他眉头蹙起,用冰冷的目光瞪着眼前的人。

 

“我躲不开啊......”魏无羡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后来江澄才知道他当时确实躲不开,没有灵力,加上比常人还不如的身体是没法躲开紫电的鞭打的。

 

一天夜里,江澄手持烛台悄悄潜进转角的一间客室,看着魏无羡难得以一种见得人的姿势安睡着,呼吸很浅,很静,将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放大。

 

他轻轻地撩开对方胸前的衣襟,看见胸口那道细长的淤青已经消退一大半,指尖轻轻地触上皮肉,有温热的湿润感。看来那人记得上药了,江澄想着,忽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一惊之下,江澄连忙缩回手去,脸上透着微微的红晕。魏婴只是笑了笑,随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去。这倒是弄得好像江澄才是那个扰人清梦的不速之客,带着几分不舍来看望床上的人。这种想法让江澄怒到不行,却又无处发作,只好给魏婴掖好被角,匆忙离去。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出门后,魏婴的笑容更大了。

 

 

02

 

江澄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魏无羡留在莲花坞,不过他现在这个破破烂烂的身子却是那也去不了的。

 

嘴上说着不管他,江澄其实还是找了郎中来替魏无羡诊治的。郎中说他体质虚弱,加上之前的伤病,伤了根本,不是一天两天能过复原的,只能慢慢调养。

 

于是,魏无羡就变成了一个行走的药罐子,每天上蹿下跳时都带着一股老远就能闻到的药味。他偶尔会跑到江澄的书房去,当江澄在处理文案的时候,他有时倒在榻上睡觉,有时会吵吵闹闹倒也不怕江澄将他轰出去。

 

乍暖还寒未定之时,魏无羡的身体是最差的,很多时候江澄觉得他可能会一睡不醒,于是就让他搬到了自己寝室同睡。

 

夜里,江澄运气将自己的灵力注入魏无羡体内,温热的手掌紧贴着那人的后背,温和的热量透过内衬从掌中散开慢慢渗透到对方体内。血脉,气息慢慢汇集,以一种可以感受到的力量在两人的体内缓缓流动。

 

“江澄”魏无羡轻声地唤了他。

 

江澄运气,将灵力收回,弯腰将魏无羡身前的衣服拢了拢。

 

“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双修?”魏无羡笑着看着他的动作,眼里传出一阵温柔的波浪。

 

“胡说八道!”江澄愤怒地朝他的头上拍了两下,惹得他嗷嗷地叫唤。

 

正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魏无羡不依不饶地躺在他的怀里,许是料定了对方不会在自己身体欠佳的时候过分凶他。果然,江澄忍了忍额上暴起的青筋,由他躺了一会,直到看着他睡意上涌才把他移到床榻上。

 

此刻正值戌时,他应该是累了才睡那么早。江澄躺在魏无羡身边,端详着他的睡颜,忽然想起小时候他们同睡一张床时互相撕扯扭打的场景。大多时候都是因为魏无羡睡相差,总是抢被子或是踢他,弄得他彻夜难眠,他才对他大打出手。不过可惜对方比自己高了一大头,自己总是打不过他。 

 

等到第二天,侍从们又会说:“两位公子昨晚好大动静”之类的话,惹得魏无羡哈哈大笑,江澄怒火中烧,又追着他跑了半个莲花坞。

 

而现世早已天翻地覆成了两个样子,纵使两人面容依旧,却也早已失去了少年人的那份精神了。

 

江澄想到当年魏无羡身上受了许多伤,都是他逞英雄的时候挨的,而现在的这副身体上伤痕少了很多。他将指尖深入魏无羡衣服的下摆,摸到了他的丹田处。

 

那里本应有一个长长的疤痕。

 

指尖沿着小腹轻轻地划过,他很想感受对方当时的疼痛,哪怕自己为他分担一半也是好的。

 

魏无羡曾对他说:“江澄,你比我更需要这颗金丹,因为江家可以没了我,但是不能没了你”。他认真起来也是有千万种道理让自己能奋不顾身地作出自我伤害的事。

 

想了一会,江澄感到有一只手阻止了自己的动作,面前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调笑道:“江宗主,人家白天对你百般纠缠,你都冷脸相待,怎么每次都等到夜里,趁人不备,自己动起手来?”

 

江澄看着他说话,没有吼他,手由他牵着放在嘴边轻轻地啄了一下,柔软滚烫激得他指尖一阵。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那人薄唇轻启:

 

“睡吧。”

 

 

 

03

 

魏无羡醒来的时候江澄早就起身去处理公务了,闲得无聊的他开始翻箱倒柜地看看江澄在自己不在的那么十多年私藏了什么宝贝。

 

他在榻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几本春宫,还有几支笛子,枕头后面的抽屉里发现了随便。他先拿起春宫仔细地品味了一番,心里面抱怨着:“这不如自己当年的极品春宫好”。又拿起笛子吹了几曲,琢磨着江澄什么时候学笛子了。

 

那衣柜里放的全是江澄平日穿的衣服,还有去清谈会的正装。魏无羡将他们一件一件地拨开,搜寻着记忆里江澄是不是穿过这件。一件一件地拨开各种衣服后,魏无羡突然发现一件似曾相识的紫色长衫。

 

这是江氏校服。

 

样子和款式和今天魏无羡看见的门生们穿的有所不同,细细想来,这竟是当年自己年少时期的江家校服。于是,他兴奋地立刻换上了,可惜现在的身板小了一些,肩头和腰身都宽出来了些许。

 

或许是听见了笛声,江澄担心魏无羡又开始作妖了,匆匆从书房赶过来。一进门,魏无羡站在镜前转来转去整理衣服的样子便映入眼帘。紫色的长褂垂到小腿处,浅白色的衣袖从两侧伸出,被金线缠绕在手腕,束腰将腹背裹住显现出了人的身段。

 

时间像是回到了当年两人月下逐影,荷塘嬉闹,在云深不知处学习,被罚抄家规,他替魏无羡挨罚,齐饮天子笑的场景。

 

在少不更事的年纪,人总是快乐的。

 

当自己等待许久的那个人与十三年前自己熟悉的样子重合的时候,江澄却早已笑不出来了。过去燃烧未尽的爱与恨,交织着给了他当头一棒,却从未让他正真地清醒。

 

江澄板着脸,走到魏无羡跟前,命令道:“给我脱下来”。

 

“不,”魏无羡又照了照镜子,“你以前都穿够了,现在给我穿穿又怎么了?再说,我不是回来了吗?你又想说我不是江家人,要把我赶出江家不是?”

 

江澄不说话。

 

魏无羡嘟了一下嘴,“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始终都没有发现这套校服比江澄少时的身量还是大了些。

 

见着他不说话了,但是眉头也没皱得那么厉害了,魏无羡小心地凑到他的耳边,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江澄的脸刷一下泛起红晕,扬手就要推开他,可是却被魏无羡拉着扯着带到了床上。

 

那人躺着,面颊映着温暖的阳光,双眼笑成了弯弯的两条线,手上仿佛拿着刚刚在莲花塘里摘下的莲雾。

 

“公子,你若是不从,奴家可要对你用强了?”

 

 

如果这是梦的话,江澄想着自己可能永远都不愿醒了。

 

 

 

 

 

 

04 

 

在江家养了一年多,从第一年的初春到第二年的夏夜,魏无羡的身体已比初来那阵好了很多。偶尔也会拉着江澄去集市买糕点,赏花灯,江澄也比以前耐心多了,跟在他身旁,时而一言不发,时而骂上一两句。

 

这天江澄带着一众门生准备去夜猎,临行前魏婴吵着要跟去,被江澄给否决了,因为此行要一天一夜,会不会遇到什么凶尸还不知道。

 

“那你更应该带我了,你知道我向来对凶尸,鬼道了如指掌”

 

“你若召唤出什么凶尸,不是帮倒忙吗?”江澄看着面前歇斯底里的人。

 

“保证不会!”魏无羡说道:“我还可以让温宁去勘察情况保护我们”。

 

这下江澄更加怒不可遏,堂堂的一大仙门宗主会要一只凶尸来保护吗。他蹙着眉深呼吸,否则可能当即就召唤出紫电来抽他了。

 

“不行,没得商量!”

 

“哎,江澄,江宗主,我想顺路去卖桂花糕啊……..带我去吧!大不了回来我给你……”魏无羡躲闪着,江澄抄起旁边的鞭子就向他挥去。

 

挨了几下不轻不重的鞭子,魏无羡放弃了,伸出手:“陈情给我”。

 

江澄抽出袖子里的陈情,用笛尖点在魏无羡的手心,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敢耍花样,等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这场面颇似严厉的师尊在教育弟子,吓得旁边的门生如鸟兽散。

 

江澄勒令留守的弟子,要是发现江家周围有任何可疑的凶尸,格杀勿论,

 

魏无羡吞了口水,恩恩唔唔地答应下来,保证自己不在江家惹事。

 

 

 

 

傍晚,魏无羡绕开盯着自己的侍从,一跃上墙,兴冲冲地就翻到墙外去了。谁知道一只脚刚点地,他就听见“汪汪汪”的狗叫声向他袭来。他吓得心里一颤,疾如脱兔地一脚又跳上了房檐。他沿着江家的外墙走了一圈,居然每面墙下面都有周游的大狗。

 

魏婴顿时火了,“好你个江澄,竟然卑劣到放狗!”

 

旁门左道行不通,魏婴干脆试试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准备走正门去忽悠看门的人。

 

谁知道门前的人一律都用东西塞住了耳朵,同时人人都牵着一只狗巡逻,保证让他一只脚都迈不出江家。

 

魏无羡这下气急了,坐在校场的台阶上,脚都要把地上跺出一个窟窿。

 

 

第二天晚上,江澄便率一众人马回来了。他看见校场前数十层台阶上什么都没有,只在顶层坐了一个魏无羡。

 

魏婴脸色不太好,看来是生气了。

 

江澄走到他面前,瞪着他:“这样子成何体统,站起来!”

 

魏无羡将头偏开,不看他,嘴里嘟囔着,“成你家体统”。

 

江澄没好气地说:“你要想坐,就一直坐在这儿吧”,然后便径直地向大殿走去了。

 

魏婴偷偷地回过头瞟了一眼,看江澄真的不理自己了,好拿出笛子吹几首哀怨的曲子,好似遇人不淑的怨女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莲花坞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光都飘散了,他也有些困了,精神在认怂和死不认怂两者间飘荡。

 

一双紫色的靴子停在自己跟前,还没来得及开口,魏无羡就被人领着领子提了起来。

 

江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像是要看穿骨血一样。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了要一直坐着的吗?”魏无羡反倒是骄纵起来。

 

“江家夜晚禁止闲杂人等随意走动,你要么就出去喂狗,要么就进屋”江澄冷冷地说道。

 

听见“狗”字的时候魏无羡吓得一哆嗦,心里的委屈马上又上来了,甩开他的手。

“江澄!你怎么这样,明明知道我怕狗,你还放狗吓我,不是说好的莲花坞不能养狗吗?”

 

江澄嘴角弯起:“对你这种人,有时候也不能墨守成规”

 

“我不走,脚坐麻了,走不动”魏无羡气势汹汹地说。

 

只见江澄转过身就背对着他蹲了下去,“上来”。

 

魏无羡看着他陌生却又熟悉的动作,呆住了。

 

“愣着干什么?快点上来”江澄回头笑道。

 

这个场景像是当年在云深不知处听课,魏无羡被罚,被戒尺抽得走不动路,江澄背着他找蓝曦臣申诉的时候。他从来没想过十多年后,江澄还会愿意背他。

 

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和当年不同了,他的身板早就不是年少时那样了,不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温暖还在。魏无羡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后的感觉更好,至少现在江澄不会威胁着要把他扔下去了。

 

“下次夜猎带上我吧,我真的很想去”魏无羡用下巴磨蹭着他的肩头,故意软绵绵地说道。

 

“如果你身体好了,我会考虑”

 

“我早就好了!!”

 

“那滚下来自己走!”

 

“不……”

 

 

两人的笑语回荡在莲花坞的亭台走廊上,木门一开,桌上正放着一壶温好的天子笑,几道辣菜和清香四溢的桂花糕。


END


一天写完的,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定要留一个魏婴给江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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